‘呵!这么热的天,你想让我在外面热死啊!在你房中则不同了,晚上可以
晴现在换下了作战服,换上了一件齐肩的白色长裙,胸口的饱满只遮住三分之二,用我的角度看过去刚好能看到圆润的上半球,那一抹雪白勾着我的眼
被那火烫的阳精在最敏感的性神经中枢上一激,她哎……的一声娇啼,修长雪白的玉腿勐地高高扬起,最后又酥软娇瘫地盘在我的股后,柔软的玉臂也痉挛般紧紧抱住了我的肩膀,十根纤纤手指也深深陷进我的肩头。
我流着泪的眼睛毫无焦距,流着唾液的嘴喃喃的说:“都说多少次了叫你别射在里面啊!”
“哎,你要连裤袜干什么,想玩sm啊?”pc继续追问我。
第二天早上,我和赵西还没走,庞冰冰瘫在床上像头死猪,狗链勒着脖子,金属链子陷进她肉乎乎的脖子里,红肿得像被烫过,口球塞在嘴里,撑得她嘴角裂开,口水混着泪水流了一枕头。